2012年8月31日

山人:庆父不死 鲁难未已



看在水一方《中梵关系渐行渐远》文后,山人开始担心了。一直来,有一股“爱国会”势力利用“在线论坛”进行谋划篡逆之事。他们《为爱国会说话》,他们《辩证地看待“自选自圣”等问题的原因》,他们《客观理性地看待自选自圣:并非一无是处》,他们《越是自选自圣,就越应该做好福传》,他们目的是《“形”散而“神”不散:爱国会领导是中国天主教根本保证》。面对质疑,他们提出《有效的圣事都可以领受吗?》,他们提议《那种“忠贞教会”不去也罢》,他们强调《严禁亵渎圣体是罗马及大陆天主教牧人的责任》,他们表示《天主教会不宜再重复“昨日憾事”》。



在水一方作为论坛一员老将,这段时间写出的文章是十分诱人的。他即使假扮牧师在论坛丑恶表演过,此次用几篇文章却又很快抓住了普通信徒的心,再次被人称为学者,尊为老师。当看了《中梵关系渐行渐远》后,再重头看他近来写的文章,你就会发现在他意识深处“这根线”放的有多长:首先,他提出《中国天主教真的想要自立门户吗?》,其次,他问《中梵冲突吃亏的是谁?》,接着他指出《中梵交恶最终导致教会分裂》,最后,他宣布《中梵关系渐行渐远》。他赞扬先教宗的智慧,他指出现教宗的失误,并指出:爱国会本来不是梵蒂冈的敌人。



爱国会是不是敌人

用教会信仰内涵去理解此一问题,教会不会把任何人看作敌人,教会用信仰抵制的只是可以导制成罪恶的错误观念。教宗在他那封写的四平八稳的《牧函》中指出:



“考虑到耶稣建立教会的初衷,充分显示出,某些由国家建立,与教会架构无关的机构,企图凌驾于主教之上,以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并不符合天主教的教义。”(牧函7号)



“就国家层面上,只有合法的主教团才能给其国内全体天主教团体制定有效的牧灵指南。”(牧函7号)



“上述机构所宣称的宗旨,落实‘独立自主自办教会和民主办教的原则’,与天主教的教义无法调和。这教义自古代的信经,就已宣认教会是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牧函7号)



“我要再次重申,共融与合一是天主教会的基本和使其完整的因素。从宗教层面讲,设立一个独立于圣座的教会,与天主教的教义是不相容的。”(牧函8号)



在这里要认清的事实是:爱国会在中国教会内到底有多大力量?名誉副主席刘柏年先生总说:“爱国会不反对教宗”到底显示出他们有多虚弱?如果真“政教分离”落实“信仰自由”了,爱国会还会有多少底气面对大公教会、面对基督信仰?如果政府自重地坐在边上,让所有主教一起讨论“爱国会”的问题,你看会有多少人能把基督的教会交给爱国会管理?一会一团里不是只有几个非法主教吗?他们不只能通过各种手段把别的主教,拉去、逼去、骗去举行一台“弥撒”、(此次张掖竟没采用张全体与会主教“共祭”的照片,想必每台弥撒都凑不齐所有与会主教吧!)照几张相片展示出来让人骂骂吗?所有事情都让爱国会自己来,不用警察,不用国保,不用强迫,不用威胁,你试试看,他们还能不能做成一件可以让自己“炫耀”的事情来?



原则上讲,爱国会只是信教群众自发性的服务性组织,他们没有管理权,没有监督权。他们只有权服务。但从实际操作看来,他们在教会内干的是和“城管”一样的买卖。他们充做打手,充当暗探,选择恐吓,散布谣言。他们这样做的唯一目的是为政府可以向世界展示:我们是信仰自由的国家,我们充分尊重了信仰群众的感情,我们积极保护了他们的利益。事实上,爱国会是成为政府控制天主教会的“合法”借口,也成为政府非法干预宗教内部事务的挡箭牌。但爱国会里的信徒出卖的是自己的信仰,教会的利益。



我们先不论爱国会的性质问题,单从道义讲,这为虎作伥勾当怎么可以成为在水一方突然为其正名、帮其合理化的理由?如果在殖民教会时代它还曾经有个官面堂皇的理由:维护国家的利益。在中国全面限制境外教会人士在国内传教的现实中,面对全体中国主教、中国神父、中国修女、中国教徒,我们为什么非要在意识形态上打一场仗,征服基督徒信仰,且是在“信仰自由”口号下?



面对不公平、不正义,在水一方用“离间计”写出:“梵蒂冈的新当家既然忽略了中国天主教爱国会成员的处境和感受,也完全抹杀了他们对中国教会做出的贡献,他们即便真的要与梵蒂冈公开决裂也是被逼上了梁山。”不免让山人在对他的希望中担心害怕起来……



功绩到底是谁的?

爱国会功绩在十年间被刘柏年先生先后从十件描述到二十件,且在各种场合不断地重复热煮冷炒着。让他拍着良心说,这些真是爱国会的贡绩吗?如果说老一辈主教们曾在爱国会身体的桎梏下还在不断地为教会努力奋斗,那是因为他们还保持着爱教会的心,还坚持着对基督的爱,对教会的信仰,决不是什么拥有爱国会身份的缘故。



李笃安主教、金鲁贤主教、傅铁山主教、石洪臣主教、霍成主教、刘景和主教、金沛献主教等,这些老主教教会刚明亮的时候就积极恢复修院、成立修会为中国教会培养新的生力军。他们虽都因为爱国会身份而被自己教会内的兄弟姐妹诟病,但他们为中国教会的复兴所经受的实在又配得起教宗在《牧函》中说的:“最近这几十年,许多中国主教悉心地领导了教会,他们给自己的团体和普世教会作出了,现在仍在做的灿烂的见证。”(牧函8号)为了让忠贞教会的兄弟不再误会山人,山人于此必须提到:龚品梅主教、范学俺主教、韩鼎祥主教、贾志国主教、吴钦敬主教、邢文之主教、马达钦主教信仰内的选择巩固、坚定着天主教徒的大公信念。



我是神父我明白这一切:那个的教堂不是本堂神父在教会心的驱使下经历百般辛劳在教友们齐心协力帮助下建起的?那本圣经不是国外教会或慈善团体把钱捐给内地教会(爱国会控制接受权)而印出的?那座养老院、残婴院或麻风病院不是在海内外善心人士的爱心奉献下去支持发展的?这一切和爱国会有半毛钱关系吗?反而许多教区都是爱国会把持教区产业用经济动脉来掌控教会或限制教会。他们除了在配合非法祝圣主教上显得积极外,在别的事务上很少能看出他们的积极来。山人这样说许会让好多在爱国会内教友会觉得委屈(如果委屈说明你们还是好的信徒),但是,看看乐山、汕头,想想冰城、沪上,爱国会这些作为还不明显吗?他们的信仰不正像一个个苹果吗?《牧函》写你们“企图凌驾于主教之上,以领导教会团体的生活”难道错了吗?



在水一方认为:“教宗忽略了中国天主教爱国会成员的处境和感受,也完全抹杀了他们对中国教会做出的贡献”似乎他根本就不明白爱国会到底是怎么样一个组织。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