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2月8日

教区主教非法关谁的事?

来源:http://shanrende.blog.sohu.com/247462092.html
为寻找哑牛,山人找到长青家园,竟惊奇发现哑牛在长青早已偃旗息鼓。这不得不让山人想起某朋友对山人的提醒:有没发觉,义峰不见了,哑牛不见了,渔猎耕织也不见了,难道都歇班了?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教会一有事他们就出来冒泡,事成之后,相约而退,丧失玩兴。

本以为哑牛真为玩兴而来,被在线管理再次禁言后,就转战长青,依然战袍飘飘,血迹斑斑。且无论到哪儿,哑牛总能纠集一伙徒众,以在论坛多年的经验,山人觉得哑牛这点远强过渔猎耕织,别看渔猎耕织整天自己吹嘘自己,但是,他的文章山人臆测连他本人都难有再读一遍的兴趣,所以,既没有读之兴趣,只有不断叫卖自夸。哑牛不一样,虽有专家道破哑牛写文章剪刀功夫超过键盘功夫,但无论如何,他的文章仅就标题就能吸引一批新读者,且极容易被一些基督徒尊称为学者老师,且全然不顾之前他是如何丑陋恶搞过基督的教会。哑牛就像一条鲶鱼,到什么地方,热闹就被他带到什么地方,老而不疲,劲头十足。

山人不逛论坛久矣!只道是他仍玩乐在长青,想来看看他最近的动静,谁知道,他竟也歇班去了。原来,西线无战事……

许是有天主在冥冥中提醒,山人到长青第一眼就看到hhaa0147852写的《教区主教是否非法不关我事》,无疑,这是中国教会乱局中又一朵“奇葩”。其文写道:

我们汕头教区的黄主教,我依然支持他,这错不在他,错在当前的国际形势。我依然为他祈祷,参与他的圣事,因为他是否和教宗共融,这不关我的事,何况我们有多少教友连教宗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外国人。因为许多老教友都是因为父辈信仰天主,所以信仰一直延续,我们只要恭敬天主,不断努力去修德成圣,默默祈祷就行了。黄主教是个好人,许多老教友都信赖他,称赞他的德行,他为我们付出了多少汗水,我们知道,许多孩子喜欢他,尊敬他。所以教友神长都在不断祈祷,祈求天主垂怜,人是软弱的,一些事情不是想做就能实现的,只要默默祈祷,把一切都交给天主就行了。反正我知道我信仰天主耶稣基督,至于教宗还是什么教廷,不关我的事,我尽好自己的本分,努力去修德成圣就行了。只要主教,他依然是我的主教,我依然为他祈祷,支持他。因为我生在中国,我信仰中国的天主教,一切按照当地的规矩,我爱我的祖国。总之我的原则很简单,生在哪里,信仰天主也按照那里的规矩,修德成圣的目标依然不变。至于教宗,这不关我事,我也没必要去管那么多。《教区主教是否非法不关我事》  作者:hhaa0147852(发表于2012年12月3日20:08)

在今天教会局势中,出现这种论调并不新鲜,而且,随着老主教、老神父、老教友相继过世,老一辈人对信仰的忠诚程度肯定会随着老人的消失不断减弱,各地慕道班的培育,要求的又多是一个数字,新领冼入教者大多数也许真会都和hhaa0147852有一样的认识“我们有多少教友连教宗是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是个外国人。”其实,在这里我们首先要问的不是hhaa0147852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识,实在要先问他是怎么样成为教徒的,他在哪儿学的教理班?谁为他授的洗?

有这样的教友出现在黄炳章麾下,山人觉得是一种很大的讽刺,如果这种讽刺不是带有恶意的,那至少也会让人觉出一种嘲弄来。这嘲弄表面看起来是对大公天主教会的嘲弄,其实是对在汕头的天主教会的一种嘲弄。

在这里我们必须澄清几个基本观念,什么是教会?什么是教宗?教宗与教会到底有着怎么样的关系?认清这其中关系,才能把握准确信仰。

何谓教会?在教会内生活是否如hhaa0147852提出的:“我们只要恭敬天主,不断努力去修德成圣,默默祈祷就行了。”对此,天主教教理纲要特别指出:“信德是一项个人的行为,是在于人对启示给他的天主之自由响应。但同时它也是一个教会(团体)的行为,这个教会(或团体)是表现于信仰的宣认「我们信」。事实上,是教会在信:它(教会)是以这样的方式,即因着圣神的德能、导引、生育并滋养每一单独个别基督徒的信德。为此,教会是慈母与导师。教会虽由各个不同的语言、文化和礼典的人士所形成,但它却是全体一致同声宣认,从唯一的主手中所接受的和由唯一宗徒圣传所传递的唯一信德。宣认唯一的天主──圣父、圣子和圣神──并且加上唯一得救的道路,因此,我们是以全心和全灵(一心一意)地信一切含盖在天主圣言内的事物,无论是口传的,或是文字书写的,以及教会所认定的天主启示的事物。”

所以,教会为耶稣基督建立,并交给伯多禄掌管,且耶稣只对伯多禄说:“你是磐石,在这磐石上,我要建立我的教会”,“你要牧放我的大羊小羊”。因此,伯多禄成为宗徒之长,大公教会以他为牧首,并在此宗徒团体下传承至今,如新教理所宣认的:“这是基督的唯一教会,就是我们在信经中所承认的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这四个彼此紧密相连的特徵,显示出教会及其使命的主要面貌。它们并非由教会自己加上去的,而是基督透过圣神,使他的教会成为唯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而且也是基督召唤她去实现这些特征。”自然,面对权力合法性及稳定性的质疑新教理指出:“只有藉着信德才能承认,教会是从它的神圣根源取得这些特征。不过,它们在历史上的表现,却是清楚地向人类理智所说明的记号。梵一大公会议说:「教会藉着她卓越的圣德……藉着她至公的一体性和屹立不摇的稳定性,本身已是一个伟大与永久的可信理由,也是她神圣使命的一个无可反驳的证据」”。

在此,我们如果重新考h虑haa0147852一文所提出的论调就不能不说是教理培育的虚弱了。刚看到有人(czb)在支持hhaa的观点,他说:“我认同楼主的意见。(我心向主abcd )和(小朋友 )你们就知道黄主教不与教宗共融了?只有天主有权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你们就说某某是罪人了?(我心向主abcd )朋友,你心真的向主吗?耶稣交给你审判的权力了?任何事情都是天主安排的,你们不要武断。”如果hhaa是在表演,那表演发展到czb这里就有了可笑的成份。这让人想起教友刘柏年常说的一句话:爱国会不反对教宗,我们也拥护他。hhaa笔下,黄和教宗共融与否和他(教友)没关系,但在支持hhaa的czb笔下成了:“你们就知道黄主教不与教宗共融了?只有天主有权判断一个人是否有罪。”一个是有没有共融没关系,一个是不管共融还是不共融,别人都无权判断、无权定罪。其实,作为教区主教如果不与耶稣建立神圣教会的传统持有延续一致性已是这教区的悲哀,可是,如果为搏得上位、为得教友支持就容许不懂教理的异想天开者用“教区主教是否非法不关我事”从教理基础对大公教会的信仰架构施以歪曲破坏,那就实在不应该了……

教会是向善向真向和平的教会,教会是拒欺拒伪拒邪恶的教会。如果因为国家环境教会必须在沉默中暂时先受些苦,那作为教会的领袖亦应该甘心在沉默中承担忍受,却不应该蓄意有声改变教会本质。回到文章题目,郭雷黄岳在自己的选择中受到了教律处罚,为个人来说,这也许不关别人的事,但为他们本不是却又硬处在一教区之主的“职位”上来讲,他们的非法实又关乎教区每位教友的事,因为“我信、我们信”才是大公教会的信仰。

hhaa0147852又说:“我的原则很简单,生在哪里,信仰天主也按照那里的规矩,修德成圣的目标依然不变。至于教宗,这不关我事,我也没必要去管那么多。”这样的话如果是放在马房郭雷黄岳口中自己说出,那会被人认为是一种无奈,如果是从他们麾下任何“信徒”口中说出,那就不得不考虑这是不是一种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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